Deprecated: Call-time pass-by-reference has been deprecated in /www/wwwroot/fzjpyx/catjw/winezx/show.php on line 226
全国各地叫杏花村的地方不少,但溢着诗情、飘着酒香的杏花村却只有一处。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积蕴着水之灵、火之魂,渗透着中华民族悠久文化的精髓。这灵魂和精髓穿透历史的春风秋雨、岁月的夏日冬寒,积淀并凝集成了而今杏花村汾酒的独特文化。杏花村自古物华天宝,人杰地灵,素有“诗酒天下第一村”之美誉,是中国汾酒与酒文化的发祥地。其得天独厚的自然地理条件,优越的历史人文环境,神奇独特的酿造工艺,积淀形成了汾酒文化丰厚的底蕴。
酒是文人的催情水。一管柔笔,一旦饱蘸醇香的美酒,便会散发出石破天惊的艺术魅力,顷刻间,生命和激情便会在秦风汉雨中淬火,逸兴和神思便会在唐诗宋词里穿梭,过去与未来也会在霓裳飘舞的兰舟上接轨。于是,捉月方知天地窄,狂吟渐觉豪气生,将相王侯一筷夹,湖海江河半口吞;于是,趁此良宵与清辉,陪君再饮三百杯,诗酒生涯皆是傲,头颅休向世俗垂;于是,不祷香名留世上,但求正气满人间……
汾酒的发展和盛行,促进了酒文化的发展。一时间,文人雅士借酒寄情,吐露心迹,在诗歌、绘画、小说诸方面,都留下了许多名传千古的佳作。
魏武帝曹操那气魄宏大、气宇深沉的酒诗《短歌行》曾引起后世酒徒的一致共鸣;嵇康、阮籍等人蔑视礼法、追求自由的酒诗,将酒徒的形象刻画得淋漓尽致。陶渊明在中国酒文化史上,第一个有意识地将诗与酒攀亲结缘,体现了诗中有酒、酒中见诗的境界和情趣,真正挖掘出了酒内文化。曹氏父子、竹林七贤以及陶渊明的酒诗和他们那种醉而有节、不走极端的魏晋风度,最终衍化为一种独特的审美体验——醉美,再经历代文人的不断补充、阐扬,成为中国古典美学中一种永恒的范式。
东晋大书法家王羲之酒酣之后所作的《兰亭序》“遒媚劲健,绝代所无”。而原本是为维护礼教、专门为贵族所制定的酒令,在魏晋南北朝时从民间汲取了大量养分,逐渐走向成熟,并以洒脱、新鲜的面貌流行于官府和民间,最终得到了普及和发展。赞美汾酒和竹叶青的酒诗正是在这种浓厚的文化氛围中应运而生。
美酒飘香,引来无数文人骚客品饮传诵。诗酒仙家李白流传下来的1000多首诗中,与酒有关的就有300多首,其中“干和”汾酒也为他增添了不少酒诗灵性。李白两次出游太原(唐称并州),途中携客到杏花村品尝“干和”汾酒,醉中校阅了郭君碑。郭君为唐代将领,有战功,死后葬于杏花村东北干岗上,碑文为虞业南所书。据《汾阳县志》“汾酒曲”记载:“琼酥玉液漫夸奇,似此无惭姑射肌。太白何尝携客饮,醉中细校郭君碑。”李白因匆忙访友,在杏花村未留诗句,只在离别汾阳时写过一首《留别西河刘少府》。西河即汾州别称。李白回到太原,日饮“干和”汾酒眷恋故土,灵感尤多,写下不少诗句,如《太原早秋》:“梦绕边城月,心飞故国楼。思归若汾水,无日不悠悠。”特别是那首《静夜诗》:“床前明月光,疑是地上霜,举头望明月,低头思故乡。”虽思乡心切,但转念又写出了:“琼杯倚食青玉案,使我醉饱无归心。”(《忆旧游寄谯元参军》)可见“干和”这样的美酒对他的吸引力有多大。